最近的情况逐渐好转,那种虚空的感觉出现的次数明显减少了,但有时还是会莫名跳出来,让人防不胜防。这段时间做的梦没来得及写下,等到想起来时,发现已忘却了很多内容,只剩了个大概。
每天晚上八点半左右,一般都会去学校操场转转,放松一下心情,操场上的人还是挺多的,有独自跑步的,有三五成群的,有踢足球的,还有家长带着孩子散步的。一般我会转个两圈就回来了。操场上人来人往,欢声笑语,更加凸显我独自一人的冷凄,受不了这种感觉,让人感到窒息。
不过,今天围操场转的时候,却有一些东西。当我听着歌,一位跑步的女生从身旁略过,长发间夹杂的香气进入我的嗅觉,让我突然想到过往中的一个人,一种味道记住一个人是真的。这个人出现在2008年,最后一次碰见记得特别清楚,是在2015年,当时高考住宾馆时,看到了她,时隔多年不敢相认,只听得这人好像是我小学同学,只记得她有些胖了。这种味道却在后来的生活中多次闻到,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花草的味道,直到不久前,2019年,室友买了一瓶洗手液,正是这种味道,拿起来一看,原来是马鞭草。
还有一种味道,能让我想起一个人,只是目前尚未得知那是什么味道,只知道当我再次闻到时,我会想起你。
最近几天,过着一种昼夜颠倒的生活,白天4:00-13:00睡觉,晚上11:00-4:00学习。白天总是学不下去,晚上头脑却异常清晰,只好如此。却也有不好的地方,当白天老师找你时,问你最近论文写作进展如何,我还在梦中,将如何得知老师发的消息。当我醒来,看到一条条的消息,发现距离老师发消息的时间已过去四小时,该如何回复呢,是个大问题。还是慢慢调整作息时间,争取再调整回来。
自从疫情爆发,家中生意也不好做,我父亲便准备跟着邻居去做工。我回学校那天,我父亲也出门了,我往西,西安,他往东,无锡。在聊天的时候,得知我父亲这一段时间经常白班夜班连着干,半个月挣了一个月的工钱。我的心情很沉重,告诉他不要这么拼命干,我还有一些钱,可以支撑几个月呢。父亲嘴上说知道了,可我也知道,父亲还是会这么拼命干,我懂我父亲,因为我继承了我父亲的性格,也继承了我母亲的性格,在外面不管遇到什么,给家人说时总是报喜不报忧,总说自己过的挺好,受得了。我重新打开了微信运动,可以看到我父亲走的步数,每天的步数排名总在前几,我会想父亲今天去了哪里,做了什么活,怎么走了这么多步。当凌晨三点我再次打开微信运动,发现父亲的步数已经几千步了,我知道父亲今天又上了夜班,昼夜不分地干,身体迟早会垮掉的,我很担忧。当看到父亲的步数一天只有很少的步数时,我会想,今天怎么步数这么少,会不会生病了还是怎么了,我更担忧了。每每想到父亲这样昼夜不分地干,我又怎能合上眼呢。
当写完这些话,已是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八日凌晨一点了。